家中放养
一只爱玩的狗

【折仙枝|00:00】台阶

台阶

堕神,渎神

雁南信x方哲修 

水仙,np,公开,囚禁,架空,无三观

 

【TWINFLAME第二卷内容,可独立观看】

 

 

 





 

城楼倾倒,高台推翻,空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气味。晴朗的天空下一人站在被清理出来的站台上。他赤着脚,白衣和肌肤被鲜血点了色,身上雪白无暇像是有光芒时刻罩在他身上,让人心静仰望。

 

他的信徒就在台下。

 

 

——————









 


 

 

 

 

 

 

 

 

 

 

 

城,塌了。

 

轰隆隆一声随之而来的灰尘、不断坠落散架的堡垒。久经风雨的建筑物在逃窜的人群中倒落。

 

 

那时的天空依旧晴朗,微风徐徐,温度适宜。阳光不时被云层遮挡住,人群从慌乱中回头立在原地。

 

 

 

 

飞石、灰尘四起。

聒噪的人声渐歇。

他们看城堡的坍塌,又像是再看一座王朝的沦亡。

 

 

 

 

 

静后取代的是人声碎语,慌忙跑动,孩啼、犬吠一时间叫喊不停。年长者安抚孩童赶往自己家中,他们急于逃离即将展开杀戮的现场。人都会好奇即将发生的事情,但比起满足内心他们更倾向于惜命。

 

 

 

 

 

Paradise塌了。象征塌了。

 

他们的神明坠落…

人群中有人这么说着。

 

 

 

坠落了吗?

有人反问回去。

 

 

 

直到有人问:建筑物坍塌就代表了神明不再值得信服了吗。

 

 

 

 

 

 

 

 

 

 

几分钟后人群在城市中心聚集,人群安静有秩序地站在圆台外。

紧接着曾经穿着华丽掌握权利的人被压到圆台,他们面色憔悴,披头散发没有任何精神。当然这不是所有人,总有那么一两个看过去是不服输倔强十足的。

 

 

现在的局面像上世纪的行为。君王坐在楼层高位观望,下面人群聚集一圈又一圈,中间围出的平台几人被捆绑住刽子手站在一旁等待指令动手。

 

露台边上,方哲修揽住雁南信的肩膀把他带到自己怀抱中在耳边私语,用亲昵暧昧的动作说,“服个软。他,他们都能活。”

 

他指尖点在台下渺小人的身子上,台下有雁南信的情人,情人的孩子,有学生,有他的信徒。

追捧他、信奉他、跪拜他、尊敬他的人都在下面。

 

台下的人或站或跪他们都仰视着高台上的雁南信,他身着白袍发丝散在肩头,情绪淡然目光在他们身上飘过,神色不在意却又把他们放眼中看着。

 

 

“不救吗。”方哲修擒住雁南信的脖子他看着台下众人露出牙尖咬在雁南信细嫩的脖颈上,动脉血管突突跳动在他牙尖下,脖颈的防护薄嫩可破。他留下了一圈牙印便收手不再用力。

 

方哲修挥手落下跪在地上仰望雁南信的一名少年随一声惨叫与血液迸溅声后倒地不起。

 

 

“他在里面对不对。”

 

带着半掌手套的左手从雁南信肩后揽住,方哲修是不是戳他几下那只手也不老实地往左肩下移停在侧腰,他环臂搂住雁南信探出左腿分开雁南信绷直的双腿屈膝上抵。

“下一个是他怎么样。”

 

 

 

 

 

 

同时间人群的声音逐渐壮大,字字清晰。

他们说

信徒不质疑。

他们说

信奉不为索取。

他们说

您是正确与规则。

您若杀,止您者便是错。

您若爱,阻您者便是罪。

 

雁先生,我们的存在让您犹豫我们便是业根。

 

 

从一人到十人到千万人齐声呼喊,他们右手按在胸口鞠躬虔诚地念着这段话。

话后清晰的刀割声从台下传来,空气中弥漫着鲜血的铁锈味。雁南信每呼吸一次心跳便逐步增加一次跳动的频率,他压抑着、忍耐着、急速平息体内翻涌的猎物。方哲修不断阻断他的控制撩拨他,刺激他,惹怒他。微风又起空中的血腥入利刃刀割在雁南信的皮肤上。

 



 

 

 

 

 

 

 

光线忽然暗了下来,云层把日光遮挡在身后。传遍全国的映像直播把信徒喊的内容一并传递出去,一声呼下信徒举刀架起抹刀毙命。

 

 

 

雁南信抽走被方哲修握住的手腕,他冷下神眸清冷又嘶哑的声音落在空中,“停下。”

 

 

把自己的身体从方哲修手中抽出他走的缓慢,接着简短的路程让自己快速适应空气中的血气,没人阻拦他的离开,雁南信走到台下走过地面的尸体与鲜血走到台上解开跪在地面人身上的束缚。

他品等地对待每一个人,平等的让人感受不到谁是特殊的一位。

 

 

 

随后他独自走到台中央解开上衣领口,他解的慢条斯理优雅从容像在家中更换衣服,神色自然坦荡。他站在低位仰视方哲修可他的目光却如平视一样,他问,“你想做什么。”

 

 

 

方哲修单手拄着露台边缘托住下巴,“我要你服软。”

 

雁南信平静地望着他。

 

 

“你要用自己换他们是吗。”

 

 

平静地,树叶被风垂落又吹起方哲修没等到回复。再问话时方哲修已经离开了露台两人用心声在别人听不到的领域问,“雁南信我问你是不是。”

 

 

雁南信稳静的随着风声说,“动手吧。”

 

起初还带有稚气的年轻人现已权利握手,方哲修带着手套走到台子上他性情中带了火气,抓扯住雁南信的衣领,“你还以为自己高洁的了不起吗。他们等着看你笑话等着看你狼狈的求饶,等着你叫欢迎合…你服个软,我放过他们,你也不用在这里…”方哲修的话没说完,他被雁南信用手抓住了拽着他衣领手。

“做就是了。”

 

 

气血怒火涌上来,原本是拽着衣领防止解开的衣服掉落的手变成了扯开衣服。白袍下的身子洁白光滑,他身材偏瘦有着细长的肌肉线条,腰身很漂亮。脊柱滑落到尾椎,两侧的腰窝点目吸睛。

 

雁南信脚下踩着的台子升起,他在的区域高处平地半米,拍摄的摄像头集中在雁南信身上,清楚直白的播放着,让他自己,让他仰慕他的信徒,让觊觎他地位的人能看清楚。

 

 

 

情绪迅速被压住方哲修扯住雁南信的头发对台下众人说,“你们的雁先生今天仁慈至极,雁先生说了为众生着想也要让众生爽爽。”

 

 

方哲修逆着人群离开前台下的人互相忘却止步,但当他离开人群一部后他们脚下便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眼神在雁南信窈窕的身子和旁人身上来回切换,不知是谁第一个迈出了步子,下一秒众人涌起奔跑,他们向着圆台中央冲过去。

他们跑的痴狂,癫狂,他们伸出手谁人都想要先一步抓住高台上的男人,他纤细的玉足,他娇柔的皮肤,他冷淡的心绪,他疏远清冷的神色。他们想要看他破坏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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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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